第16章 我们去偷瓜

六一过完了。到了夏天。邻居，我孙大娘家在我们家后地种的瓜苗，现在己经开花结果了。瓜长得有饭碗那么大。孙悦有一天就和我说，上我家后地去摘点儿瓜吧。我说行吗？你家孙奶奶在家呢，看着不得揍我们几个，他说不能，我奶奶中午在家睡觉呢。我们悄悄从房后绕过去上地去摘。想想也行。中午我们几个没睡觉。家里大人都睡觉了，我们几个悄悄的出去了。我们出去了。进到了地里面。蹲地里。挨个的闻一闻，扒拉扒拉哪个熟了，当时小也不知道哪个瓜是熟的，是生的。挑大个儿，就摘了两个。大家伙正在地里边儿摘呢，这个时候孙奶奶坐在炕上。坐在炕上往后地一看，哎呀，我的天呐，这几个孩子怎么上瓜地了？我们几个当时还不知道呢，在瓜地里边儿连连玩儿，带祸害呢。这个时候孙奶奶就下地了，拿着他的烟袋出走出房门。那后园子门这儿来了，看见我们几个还在玩儿。是奶奶嗷一声。你们干啥呢？这帮小孩子们赶紧给我出来，上地里刮去了。不找你们大人去，你们难受走，领着我去找你们大人去。三奶奶挺生气的，就奔我家去了，完了，这要是告诉我妈妈，我妈妈不得揍我呀。给我吓得哆里哆嗦的出来。孙奶奶去我家找妈妈说了，你家孩子在我家。瓜地祸害瓜呢，你说瓜还没熟呢就开始祸害了，妈妈也挺生气的，妈妈就出来了，嗷嗷喊我。赶紧给我回来，别回家了。回家我看大事不好啊，到门口儿了我就跪那儿了，跪在家门口儿了。妈妈错了。妈妈说你哪儿错了？你错了。我不应该去孙奶奶家瓜地摘瓜，妈妈说瓜熟了，你们去摘几个也行，那个瓜刚长够个儿，还没有熟，还没拉羊呢，你们几个小孩崽子就去把瓜给摘了给祸害了瓜秧苗子让你们给裸断了，还能结瓜了吗？给你们几个闲的，你们没事儿霍霍人都跪，他什么时候会反省了？就知道错了，什么时候起来？孙悦回家也挨收拾了，他让他奶奶用小板子给打了。是不是你带着他们一起上咱家瓜地去的？孙悦吓得也不敢吱声，就跪在那嘎达让他奶奶给打的眼泪首流，也不敢哭出声。我们那时候一天可淘气了。家里大人一眼看不到。我们几个就跑谁家园子里祸害啥去了。或者是到河里去玩儿。这个夏天我妈养了几只鸭子。妈妈一看我没事儿，妈妈就喊我出去给他放鸭子。我就给那几个鸭子往出一赶赶到我家东边的大水坑里。鸭子在水中央洗澡，我就在。大河边儿上洗澡。妈妈也不知道，有一次我带着妹妹一起在这大河别人洗澡，鸭子在里边儿游泳，我就带着妹妹边儿上洗。正好爸爸从你家路过，看见了嗷嗷的把我俩喊回家了。说这大中午的你俩跑河边儿了，洗澡淹着怎么办？怎么这一天这女孩子比这男孩子还淘呢？看都看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