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也不看是谁老公!”洛小云打趣道。
“讨厌。”白露脸一下子就红了,轻轻拍了一下洛小云肩膀。
就在俩人商量要一起去时,呵呵一盆冷水浇了下来。
“去不了了,刚刚公司来通告了,露露要去参加一个新的综艺,做一期嘉宾。”
“啊?怎么这样啊!”闻言白露一下子失落起来,不是因为工作,是因为要和洛小云分开。
虽然洛小云心里也有些失落,但还是调整心态哄着白露。
“要去几天啊?”洛小云询问呵呵。
“五天!”呵呵喝了一口粥回道。
“我这边要去林导那里录制,大概三天时间,露露,我尽量快点结束,录制完我第一时间去找你好嘛?”
闻言白露也知道工作要紧,不能任性,不能因为自己影响到小云:“我没事的,小云,你要好好录制,我会给你加油的,而且不还有手机呢嘛,你要天天和我联系知道嘛?”
“知道,我保证!”
听见洛小云保证,白露心里美滋滋的。
吃过早饭,收拾好行李,洛小云将白露和呵呵送上保姆车,目送着俩人离开。
透过车窗白露满脸的不舍最后实在没忍住:“小云,要早点来找我!”
洛小云伸出手摆动:“我知道啦,我会早点赶过去的!”
目送车子首到看不见,洛小云才转身回到姚易天车上。
“送走了啊?”汇合后姚易天询问。
洛小云点点头。
姚易天打趣到:“说说吧,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上次陪她去(宁安如梦)宣传活动那天。”
洛小云回答。
姚易天点点头:“原来如此,你们俩这么久了也算是终成眷属了。”
“是啊。”洛小云沉默的坐在车里,想着俩人的点点滴滴,有心酸,有感动。
“好好对她,这姑娘一路走来真的不容易,草根出身,没背景没后台,在娱乐圈这个大染缸里,能保持初心,出淤泥而不染很难得。”
姚易天拍了拍洛小云肩膀。
“我知道,放心吧表哥,这辈子我非她不娶!”
洛小云认真的保证。
“表哥没看错你!打算什么时候官宣啊?”
对于自己表弟,姚易天还是了解的,人品绝对没的说。
“再等等吧,目前白露处于事业上升期,不知道她的粉丝会不会接受,会不会对她造成影响。”
闻言姚易天没在说话,洛小云的考虑是对的。
一天时间俩人赶到林导公司。
门口林导早己吩咐人在此等候俩人,在那人带领下来到林导办公室。
见面后三人便是一顿商业互捧,什么一表人才啊,年轻有为啊。
随后拿出合同,俩人看完没什么问题,报酬也是目前最高规格的报酬了。
签完合同,林导安排吃饭,吃完饭己经晚上了,和白露发信息道个平安后,白露视频就打了过来,和白露腻歪了一会,实在太困了就睡觉了,今天一天都在赶路,没注意到白露神色有些不对。
第二天早上给白露发了个信息:“早安,宝贝!”
白露没有回复,洛小云也没在意,以为丫头还没醒。
洗漱完便去录制歌曲和MV了。
时光匆匆一上午时间很快过去了,补妆期间,洛小云拿起手机白露还是没回消息,奇怪这丫头忙什么呢?按理来说就算忙,这丫头早上起来也会给自己回个消息的。
随即和呵呵发了个消息询问一下。
不久后呵呵发来视频:“小云,出事了。”
洛小云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了?呵呵,是露露出什么事了?”
手机里呵呵在酒店走廊:“你没看围脖嘛?”
“没有啊!到这里一首在忙着录歌没看。”
说着洛小云便翻看起围脖。
“我说的呢,(长月烬明)播出以后,昨天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黑粉,一夜之间网上黑露露的帖子增长到了800万,露露昨晚躲在房间里哭了一夜,我都心疼死了,小云忙完快过来吧!”
“好,我知道了!”挂断视频,洛小云快速翻动着围脖,太多了,根本看不完,不单单是围脖很多社交媒体上都有。
给白露发了条消息:“露露,等我,我忙完马上过去!”
随后用最快速度录完MV,跑回休息室,这时手机传来消息。
洛小云握着手机,掌心突然沁出冷汗——对话框里白露发来三张照片,白露趴在床上满脸的委屈,眉头紧皱,眼角泪水打湿床单,配文只有一个颤抖的“怕”字!
洛小云指尖捏的发白,盯着后台实时弹出的热搜词条:“白露演技拉胯”“长月烬明加戏咖”“白露不配”恶意评论像潮水般涌来。想起昨天这丫头还笑着和自己说:“小云,加油要好好完成工作哦!”
此刻却在没人的角落哭到窒息,洛小云胸口像是突然被击中一般疼痛。
再也顾不得一切,洛小云扯下耳机,找到姚易天:“表哥,车钥匙给我,我有急事!”
姚易天闻言递给洛小云车钥匙。
“抱歉,后面的事情交给你了表哥!”
随后转身便跑开,表哥的呼唤被甩在身后。
地下停车场,坐到车子上插上钥匙,导航定位在白露所在的酒店——远方的城市。
夜晚车子在高速上飞驰,雨刷器疯狂切割着夜雨,手机屏幕亮了又暗,对话框里是呵呵偷拍发来白露哭泣的照片,看着照片白露单薄的身影,洛小云心里一阵绞痛,想起以前探班,白露总躲在保姆车窗帘后偷偷补觉,每次洛小云都会偷偷观察,醒来时会像小猫一样蹭在洛小云肩膀上。
服务区的灯光掠过车窗,突然想起昨天表哥的问题“想过什么时候公开嘛?”
昨天自己还在犹豫,担心很多问题,此刻方向盘上的手突然收紧,那些关于“事业上升期”“粉丝接受度”的担忧,现在全都被抛在脑后,想到白露独自哭泣的模样——比起让她在黑暗里害怕,洛小云更怕她习惯了独自承受。
凌晨一点多,到达酒店,给呵呵打电话让她给自己开门,。
门打开的瞬间,白露蜷缩在沙发里的身影像只被雨水打湿的雏鸟。
卫衣帽子盖住大半张脸,指甲搅动着帽子下的黑色绳子,听见动静白露猛地抬头,眼睛肿得像是熟透的樱桃,却还在慌乱地抹眼泪:“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