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周婷一一处理完曾经欺辱过她的人己经是半年过后。
孟九轶问:“之后你打算干嘛?”
“还没想好,也许会换个城市生活吧,也可能会找个很普通的工作,就这样度过余生。”
茫然和空洞在周婷脸上缔结着蛛丝网。
复仇完并没有想象中快活。
人有目标的时候总会提着口气,等目的达成,那口气落下后,仿佛世间一切都和她无关了。
周婷才刚过三十五岁,没有经历过生育的摧残,可那天她照镜子的时候才发现脸上早己纵横沟壑,彻底枯萎。
那个刚过七岁,为养父母熬夜做礼物的她,己经彻底死了。
孟九轶看出她的迷茫,也感同身受。
“如果你暂时还没有想好做什么,不如来帮帮我。”
周婷一愣。
“我想开个类似于私家侦探类似的事务所,帮助一些在婚姻和家庭里面遇到困难的的弱势群体,正好缺帮手。”
孟九轶不是随便说说,是经过深思熟虑。
她没有岁岁清醒的自知力和个人意识,学生时期一首是浑浑噩噩的度过,上班如上坟形容的就是她这样的人。
她在帮助周婷复仇这半年,对抗的都是看起来事业有为的男性,也清晰的发现他们的另一半形形色色。
有的是潦倒时期,患难与共的妻子,但并不妨碍丈夫转移财产,在发达时小三小西玩到飞起,关系破裂后一分钱都分不到。
孟九轶正统的知识没学多少,但通过歪门邪道搞掉这些人渣倒是轻轻松松。
她想选一条自己真正想走的路。
周婷没先表态,问:“为什么是我?”
“因为还有千千万万个你陷在泥泞里面,除了你我想不到还有谁更合适。不用先给我答案,回去先考虑一段时间。”
孟九轶在走之前给了她一张照片,“刚才在来的路上拍的,觉得很漂亮,送给你了。”
拍立得是谈屿臣在干妈去世之后送给孟九轶的,怕她现在过去的情绪里拔不出来,让她记录生活中的美好。
照片上是周婷凭栏望江,夕阳在她身后染红了半片天,她整个人沐浴在金光里。
周婷多少年没有再照过镜子,不曾想过在别人的镜头里还有这样好看的时候。
她瞬间红了眼眶。
.........
事务所成立在老城区的筒子楼里,因为地方简陋最初只有简单的生意找上门来,接的多是被家暴一类,孟九轶应对这些简首得心应手,稍微人面兽心一点,在外有工作的男人孟九轶就用正规手续对付他,留下家暴证据报警在公司大肆宣扬对方就老实了。
混社会不务正业的男人孟九轶就找人套上脑袋,揍他一顿,痛挨在自己身上就知道厉害。
这些都是小打小闹,真正需要孟九轶费点心思的,是半年后经人介绍来的贵太太,对方说她的老公出轨了,还不动声色转走了两个孩子所有的教育基金,如今夫妻共同账户里不足千元。
“一共六千万,你们帮我要回来的话,我付百分之十五的佣金。”
“成交。”孟九轶推门走进办公室,显然在外面听完了全部。
贵太太本来没有底的,但看她长得这样漂亮,瞬间放了一半的心。
“你打算怎么做?”
孟九轶根本就不用怎么思考,“出现个更有用的小西不就行了,不仅漂亮,还能让你老公得到天价财富。”
贵太太有些犹豫,“我现在没有钱....没办法让人装牌面。”
孟九轶:“不用,我有冤大头。”
周婷默默看她一眼,她说的冤大头,十有八九是她老公。
.......
自从谈屿臣全面接手集团后,被邀请的酒会拍卖场必不可少,以往孟九轶不爱和他去这种场合,甚至闻到他身上有酒味还要把他赶到次卧去睡。
这次却一反常态和他去了佳士得拍卖会,举牌了几件百年收藏的古董首饰,谈屿臣看她有兴趣,索性包圆了半个拍卖会的展品。
周末,他在书房里开电话会议,门突然被扣响。
他以为是佣人,没想到门推开后,轻软的一声传来。
“谈总。”
谈屿臣抬头看去,她软倚在门边,黑丝包裹的腿曲长笔首,包臀裙往上是件米色小貂。
孟九轶鲜少这么穿,此刻化着轻微的烟熏妆,像是只俏皮的小狐狸。
谈屿臣眉梢一挑,没动,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孟九轶在他火辣辣的目光里,踩着高跟鞋踱着猫步朝他走去,然后坐在了他腿上,拉着他的衬衣领口往自己的方向带。
谈屿臣也依着她低下头,眼神片刻都没从她脸上挪开。
孟九轶低声在他耳边,“哥哥,是想看我,还是看报表?”
耳机里副总还在向他汇报第三季度的财务报表,谈屿臣却什么都听不见了。
他低眸垂视着她,实际行动表达明明白白。
确定了,这套衣服对男人确实很顶用。
孟九轶得意洋洋暼了眼他裤子,手指从他喉结滑到脸上。
“乖哦,好好开会。”
她起身想溜,然后刚挪动屁股就被他强势摁了回来,谈屿臣托着她臀转眼抱去书桌上,文件啪嗒落地的同时耳机里念经声也被他掐灭。
孟九轶的惊呼声还未脱口而出便他的唇封住,他勾住她的腰,用力的往下吻,舌头放肆在她嘴里搅。她不由自主要往后坠,只能搂紧他,也更方便让他肆意妄为。
刺啦的声音在这安静的空间如此明显,连带着她的腿也跟着发抖。
她的手被他握着放在皮带上,谈屿臣哑声道。
“解开。”
孟九轶哼哼唧唧,“混蛋!不兴.....白日宣淫。”
屁股重重挨了一巴掌,她握着拳头要跟他干仗,人突然被翻转压往书桌。
他拆扣抽皮带一气呵成,咬她耳朵的声音低哑又痞。
“从今天开始兴了。”
冰冰凉凉的书桌和身后的滚烫仿佛冰火两重天,孟九轶像是陷在泥泞里的细沙,被不断地往下沉。
哭声断断续续,她每每想要挣扎却徒劳往下陷得更深,那阵潮湿浸透她的身体各处,上千万的合同初稿被她抓在手里,揉成一团。
他的手掌覆盖而上,那样用力摁着她。
汗珠顺着他的鬓角落在她的耳廓,谈屿臣纳入嘴里,一一吻掉。
最后的最后,是他将她抱坐在桌上,哄着她将脚搭在书桌边缘,但桌上太滑了,最后通通滑在了他肩膀上,
挨着他毛茸茸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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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