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不想杀江逸的,可谁让他骨头如此的硬呢,为了不让我动你和你那两个女儿,竟然想尽方法试图要将我杀了,他竟然…竟然想杀了我,”说到这里,孔深满脸皆是恨意,面目狰狞得可怕。
“乖言欢,所以,我折磨死了他,他到死都是极疼的啊,”孔深变出一个茶杯,勾着唇角漫不经心的喝着茶水,用着和江逸一样的脸看着许言欢。
“乖言欢,你知道吗?他疼得满脸都是汗水,却偏偏不叫一声,你说,他求饶一下,我或许就放过他了,可他偏偏不!他为什么不?你说,你说”孔深说着,面目一下子变得狠起来,情绪波动间将杯子砸在了许言欢额头上,釉色青花瓷杯碎了一地,随着破碎的茶杯上是滴落的血液。
“不过是忘恩负义的狗罢了,在怎么披上人皮,都盖不住你那肮脏的味,也不能想阿逸一般受万人敬仰,你迟早会被推翻,到时我可要看看,你又是什么死法”许言欢面无表情的说,血水顺着她的额头流下,染红了她半边脸颊,哪怕狼狈不堪,但那挺首的背脊却不肯弯一下,坐得端端正正,颇有气质,精致白皙的脸蛋被鲜红的血液衬得更加艳丽,却又周身尽是冷傲气息。
许言欢冷眼看着孔深,想让她露出多余的情绪?他做梦,阿逸,看见了吧,让你不要这般心善,如今这蛇咬农夫,算是被这贱人玩得明明白白了,那可有后悔。
“你们夫妻有个特点,你们知道吗?”孔深又变得笑嘻嘻的了,凑到许言欢面前看着她,见她不搭理他,也不生气,继续说“都是犟种,都这种时候了,怎么就学不会说好话呢?”
孔深用法术化成刀刃,将刀刃拿在手里面,“言欢,我自然是心疼你的,但是这把刀说它不想,它喝了江逸的血,也想喝些你的呢,你怕吗?你求求我,我就放了你怎么样,哈哈哈”
许言欢闭上眼睛,沉默不语,就是不理睬孔深,眼不见心不烦。
好啊,好啊,孔深笑了又笑,他倒是要看看,这许言欢的骨头是不是如同江逸那般硬了。
刀刃化作风,无形的在空中一刀一刀的凌迟着许言欢,哪怕她疼得闷哼出声,惨叫着,脸色苍白,尽是汗珠,却不曾求饶。
阿逸,原来,你每日都是在这里受到这些折磨的啊,确实疼,疼极了,可是,越疼,我心里面的愧疚就越少一分,都怪我没有及时发现,要是我早点发现,我们就不会阴阳相隔。
许言欢心里面不断喊着江逸的名字,狼狈的趴在地上,往日里染上豆蔻的指甲现在将手心里面掐得尽是伤口。
孔深看着地上疼得爬都爬不起来的人,心里面都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敢和坚强,他只知道,他的这个“妻子”很漂亮,狼狈都有一种破碎美,如今倒是又让他眼前一亮啊,孔深也不急,他有的是时间陪着玩。
但是孔深要快点吸收另外一个人的皇室气息,这样他才能不会被天道发现,他现在之所以还没有被天道发现,不过是因为他吸收了江逸的天子之气,暂时蒙蔽了天道的眼,迟早有被发现的那一天,但是如果那时候他足够强大,天道就再也不能对付他了,到时候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了。
当欲望足够大时,亦能让人足够强大,也能吞噬人。
另外一边,我才在和程旭们赶在日落前来到了一家酒楼,里面有一个说书人,进入里面,大堂己满,霍摁给了金锭后,酒楼老板娘笑嘻嘻的带着我们就上了楼。
金色的雕花杜兰栏,倒挂的金色铃铛在风中摇曳着,叮叮当当的响着,坐下后,我从这里看下去,可以一览全局,果然是好位置,否则怎么会要那么多钱呢。
果然,还是要有钱才好的嘞,“霍摁,你藏钱?什么意思,你的不就是我的?给我”
霍摁笑了笑,解下腰间的储存袋递到我手里面,我高高兴兴的接过挂在自己的腰间,突然,楼下传来一声高过一声的欢呼声,我往楼下这些一瞧,就一个书生,来讲故事的啊。
哎呦,讲故事,我在现代己经看过很多电视了,哪里还要听故事啊,这般想着,我坐在了椅子上,小口小口的喝着茶,啃着糕点,就没有在管了。
“大家,再一次接上次的来讲,你们知道吗,那长公主死啦,怎么样死的”说书先生突然这样说道。
“不知道”“不知”“别磨叽了,快说”下面的人忙听故事,催促着。
听见这话,我掏了掏耳朵,转头看向霍摁三个人,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他们怎么敢这般编排人的啊”。
程旭放下酒杯,将糕点递了一块给陌纤,“不知,可能是新起来的”
“那长公主竟是活生生的被火烧死,那火哟,烧到如同山一样高嘞,听说,那天夜里面,长公主府里面惨叫声不停止,可怜那父母天下心,那长公主的母后,竟然哭晕厥过去,后来被派人强行带着………”
我越听越离谱,离谱到家,将手里面的瓜子扔了一颗砸到说书人的脸上,“谁说的,你们这般编排,只怕是要被抓起来打板子”
“谁,是谁”说着说书人抬头看过来,见二楼台上的美人如画,眉眼皆是漂亮风情,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不禁红了脸蛋,磕磕绊绊是说“无…事,这件事要不是真的,我们也不敢传啊,姑娘,莫要气恼”
见说书人神色认真,我一下子冷了眼,猛的站起来从下了楼。
听见了阿姐死亡,心里面急极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不信。
我扯着说书人的衣领将人狠狠的抵在墙上,“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胆敢传谣,信不信我杀了你”
“你你你…你一个女子怎能这般粗鲁,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再说,我哪里说得不对?这己是事实,你不信,明日可以去打听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