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谭周烬老命了!
真他娘的想亲死这个小东西!
阮妤漾对上他的目光,“周烬哥哥别太感动了。”
谭周烬望着被抱的手,“不不不敢动。”
真不感动,小漾宝又不乐意了,小嘴气呼呼的一撅。
谭周烬太了解这丫头,了解到,小丫头屁股一撅,就知道她要拉什么颜色的粑粑。
“好,敢动敢动。”
想动一个。
他胳膊肘轻轻一蹭......原地升天!
不得行了。
他一首趁着小东西睡着后悄悄溜下床,小家伙往谭周烬睡过的枕头一扑,唇压在棉绒枕套上。
如果他刚才还睡在上面的话,他们应该……谭周烬深叹了口气,疑似失去超级珍贵的宝物。
不过倒是神奇。
胃药都没喝,胃自己不疼了。
以往,他喝药都难有用。
早上谭周烬有晨练的习惯,爷爷来找阮妤漾的时候,他不在。
阮妤漾刚醒,还迷糊着。
“爷爷。”
“是太爷爷。”
但这不是爷爷今天要找小公主的事,他递给阮妤漾一个锦盒:“小公主,这是你未婚夫送你的礼物,他不好意思来见你,只能我代为转交了。”
小漾宝激动的拆开,是一个金镶玉发簪。
“好漂亮!”
爷爷解释,“发簪是送给妻子的礼物,代表这一辈子都只认定你一个女人,他送你这个礼物,其实就是在跟你告白。”
王妈给小漾宝又通俗的解释了下,小漾宝更开心了,“他对我真好,您帮我带上。”
王妈帮漾宝带上,爷爷很满意,“真好看,所以漾宝要嫁给他吗?”
漾宝果断:“嫁嫁嫁,现在就嫁!”
爷爷松了口气。
这两个人,他总算搞定一个。
他可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小公主,我帮你跟你未婚夫在海湾餐厅定了个烛光晚餐,你去跟他约会吧。”
漾宝点头:“好哦好哦~”
王妈帮漾宝打扮的超级漂亮,送上陈叔的车,前往海湾餐厅。
谭周烬处理了点事,这会儿正开着车与阮妤漾的车擦肩而过。
等他到家,漾宝不在。
谭闻笙也不在。
爷爷甩了句,“别找了,他们这对鸳鸯情侣出去约会了,你就等着三年后吃他们的新婚茶吧。”
谭周烬万万没想到,自己出去办个事的功夫,家被偷了。
还是自己儿子和爷爷联手!
他必须得去,不然漾宝得出事!
另一边,
一场浪漫的烛光盛宴,在阮妤漾和谭闻笙对上对方的目光后,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谭闻笙率先发难,“怎么是你?”
漾宝下意识的找自己的保护锤。
坏了,在家属院。
“上次你打老子,老子还没跟你算帐呢,今儿倒是好了,我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谭闻笙毕竟是个男人,也得谭周烬传授一些,一下子就把阮妤漾擒住。
他一手扯她出去,一手打电话。
餐厅里好多人都注意到他们,义愤填膺的跟出去。
光天化日之下,这个臭男人真大胆子,敢欺负女人!
谭闻笙打通,“李安你快点把车开过来,我要把这臭傻子装上去,发配她老家去!”
李安在对面说,“就是路边黑色那辆。”
阮妤漾被他带出去,正巧在他接电话分神的时候找到机会,抬手压住他的肩膀,把人往地上一撩,等谭闻笙要反击,阮妤漾己经脚踩上来,一拳一拳落下来。
“臭傻逼,叫你欺负本公主,叫你欺负老娘,臭傻逼去死吧!”
那群见义勇为的人看到局面反转,
小女孩揍臭男人。
那没事了。
散了吧。
谭闻笙不服气,“臭三八!”
“啪!”
阮妤漾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掷地有声,谭闻笙眼冒金星。
“你特么哪儿学的拳击啊!”
说完,人晕了。
阮妤漾用垃圾桶的尿素麻袋,把谭闻笙装进去,随后打开车门,把人往里面一抛。
她拍着手上的灰,喊来一个路过的人,“叔叔,这辆车送您了喽~”
那路人害怕她反悔,开上车子狂飙。
他要出省。
越远越好。
不能给小姑娘反悔的机会。
谭周烬赶到餐厅,急匆匆的跑向阮妤漾,“头发怎么乱乱的,那个混蛋欺负你了是不是!”
阮妤漾抬胳膊给他看谭闻笙留下的抓痕,那清丽清澈的眼睛泛着水光,叫谁看了不怜爱?
谭周烬捏拳,脸上浮上阴霾,“混蛋人呢?”
小漾宝摇摇头。
她己经忘了。
“欺负了老子的人,就跑了是吧,真他娘的没种!”
一点都配不上他的漾宝!
他的漾宝这么好,只能配这世上最好的男人。
那么,就是他,烬爷!
男人中的男人,雄性中的雄性!
“不怕不怕,爷在呢,饿了是吧,我们进去吃东西,好不好?”
阮妤漾环住他的脖颈,娇软又柔弱,“抱抱~”
“爷抱抱。”
谭周烬单手把人抱在臂膀上,进了海湾餐厅,漾宝指着露天的星星灯架,“那个桌子吃饭饭。”
小提琴,花架,烛光晚餐,月色为伴。
爷爷真是煞费苦心了。
当然了,他大孙子不会辜负老人家的美意。
漾宝把牛排推到他面前,示意他帮公主切。
谭周烬没懂,“漾宝不吃啊!”
“那正好,爷来干掉,爷正嫌西餐这玩意儿少的可怜,不如大米饭实在!”
说完,他切都不切,牙齿撕开,大口开吃,又把高脚杯倒满红酒首到溢出来,就这么一口牛排,一口酒。
吃的爽翻了。
可对面的漾宝呢。
还一口没吃呢,肉肉没了,没了!!
“哇呜呜呜呜呜.......”
大哭起来!
谭周烬差点被肉呛到,引发牛排杀人事件。
“怎么了,漾宝?”
漾宝小脚乱踢,手手乱摔,“肉肉,我的肉肉!!!”
“你不是端给我吃吗?”
谭周烬好疑惑,漾宝哭声不止,他心烦的拿提琴手撒气,“别他娘的拉了,不能吃也不能喝,那些钱还不如给老子上两盘菜,滚!”
曲声停,谭周烬仔细思考,发现……思考不出来......
研究女人比研究导弹还难。
“小祖宗,你到底怎么了?”
服务员注意到这边的情况,把退的提琴曲的钱换了一份牛排端上来。
阮妤漾指着刀叉对服务员比划,服务员当然明白,“好,我帮您。”
谭周烬看着那小小一块肉,被切成一小丁一小丁,理解了阮妤漾刚才推来的意思。
原来是要他切,但他吃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吃牛排还要切?
有被狠狠冲击到......
漾宝宝不哭了,乖乖开吃,谭周烬凑过来,“爷又错了。”
漾宝扭头看另一边,不理他。
谭周烬蹲着走到另一边去,讨好公主,“是爷不懂情调了,爷以后都给你切,好不好?”
漾宝还傲娇。
可一想到,他今天的告白礼物。
算了,原谅老公。
不过原谅前......
她低头看着始终望着自己的男人,视线从他那布满零碎星光的眸,来到他高挺的鼻梁,在朝下薄凉的唇瓣,再往下轻轻一滚的喉结。
她扯起男人的狗牌,往面前一拉,唇瓣顺势落在喉结上。
这里,最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