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将唐菲菲这枚棋子,牢牢地掌控在自己手中。
唐晚在港城,上演了一场精心策划的“偶遇”。
她通过苏晓月,轻而易举地掌握了唐菲菲的行踪 。
港城,半岛酒店,下午茶时间。
唐菲菲正和几个同样被选中来“实习”的女生,坐在一起。
她穿着一身香奈儿最新款的连衣裙,手中端着精致的骨瓷茶杯。
言语间,充满了小人得志的优越感。
“哎呀,港城的生活就是不一样。”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电影里的女主角。”
“司马家的人对我可好了,说我很有灵气,将来前途无量呢!”
她一边说,一边用眼角余光,观察着周围人的反应。
享受着她们羡慕嫉妒的目光。
就在这时。
一个清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是吗?听起来真不错。”
唐菲菲回头。
看到唐晚正站在她们桌旁,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见到唐晚,唐菲菲先是一愣,随即,更加强烈的炫耀欲涌上心头。
她要在这个曾经处处压她一头的女人面前,找回所有的优越感!
“哎呀,是唐晚啊!你也来港城了?”
她故作惊讶地站起来,语气夸张。
“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好让司马家派车去接你啊!”
“哦,我忘了,你没有被选中,是自己来的吧?”
她上下打量着唐晚,眼神中充满了轻蔑。
“你看你,还是穿得这么朴素。”
“深市大学的天才学霸,到了港城,也不过如此嘛。”
唐晚没有理会她的挑衅。
她只是拉开椅子,从容地坐下。
然后,用一种冰冷而精准的语气,缓缓开口。
“你以为,你是唯一的人选吗?”
一句话,让唐菲菲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你……你什么意思?”
唐晚拿起桌上的小银勺,轻轻搅动着咖啡。
“跟你一起来的女生,有十几个吧?”
“论家世,论样貌,论心计,哪个不比你强?”
“你之所以被留到现在,不过是因为,你是所有秀女中,最廉价、最没有背景、最容易控制的那一个。”
唐晚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一刀一刀,割开唐菲菲美好的幻想。
唐菲菲的脸色,变得惨白。
“你……你胡说!”她嘴硬道。
“司马家的人对我很好!他们说会重点培养我!”
“培养你?”唐晚冷笑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培养你什么?培养你如何伺候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吗?”
“唐菲菲,你太天真了。”
唐晚冷静地为她分析着眼前的处境。
“这场选秀,最终只会留下一个人。”
“一旦你落选,就会被以‘表现不佳’为由,立刻遣返回内地。”
“到时候,你学业中断,名声扫地。”
“所有人都知道你来港城,是想攀高枝,结果却被退了回来。”
“你觉得,你的人生,还有未来吗?”
唐菲菲被唐晚的话,说得浑身发抖,冷汗首流。
但她还是不肯相信。
“你胡说!你都是骗我的!”
“你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么多?!”
唐晚没有再跟她废话。
她只是抬起手,指了指窗外。
对面,一座金碧辉煌、气势恢宏的豪华酒楼,正在举行盛大的开业典礼。
门口豪车云集,名流荟萃。
正是唐晚的“锦绣阁”。
“因为,那家酒楼,是我的。”
唐晚的语气,平静而淡然。
却带着一种碾压一切的力量。
“我想知道什么,就能知道什么。”
轰!
唐菲菲的脑海,如同遭遇了惊雷!
那家酒楼……是唐晚的?!
这怎么可能?!
她不是个穷酸的学霸吗?!
她怎么可能在港城,开得起这么豪华的酒楼?!
唐菲菲的世界观,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她失魂落魄地离开咖啡厅。
将信将疑地,找到了同在港城的苏晓月求证 。
她想从苏晓月口中,得到否定的答案。
然而,苏晓月早己接到了唐晚的指示。
她按照唐晚的剧本,演了一出好戏。
她故作同情地看着唐菲菲,叹了口气。
“菲菲啊,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她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反而让唐菲菲更加确信了唐晚的说法。
苏晓月又“好心”地暗示她。
“这次的竞争,确实很激烈。”
“你……要多加小心啊。”
“对了,既然唐晚在港城有这么大的产业,又是你的同学。”
“你不妨……去求求她,也许她能帮你呢?”
苏晓月的话,像一把重锤,彻底击溃了唐菲菲的心理防线。
她又侧面去打探了一下其他女生的消息。
发现她们确实都在各显神通,拼命地巴结司马家的人。
印证了唐晚的话。
她,只是众多备选之一!
而且,是最不起眼的那一个!
唐菲菲彻底陷入了恐慌。
她不想被遣返!不想身败名裂!
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只剩下……唐晚!
走投无路的唐菲菲,再次找到了唐晚。
这一次,她脸上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骄傲和炫耀。
取而代之的,是卑微和恐惧。
她“扑通”一声,跪在唐晚面前,声泪俱下。
“唐晚!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
“我不想被送回去!我不想一无所有!”
她哭得梨花带雨,可怜兮兮。
唐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充满了厌恶和鄙夷。
她极尽羞辱地,欣赏着唐菲菲这副可怜的模样。
“现在知道怕了?”
“当初你在学校里造谣我的时候,不是很得意吗?”
“想让我帮你?可以。”
她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
“跪首了,求我。”
唐菲菲在巨大的恐惧和屈辱中,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她咬着牙,闭上眼,双膝一软,正要彻底跪下去。
就在她的膝盖,即将触碰到冰冷的地板时。
唐晚伸出手,轻轻扶住了她。
她的力道不大,却让唐菲菲无法再跪下去分毫。
唐晚的语气,冰冷刺骨。
“记住,是你求我的。”
“以后,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否则,你的下场,会比遣返,惨一百倍。”
唐菲菲吓得连连点头,像小鸡啄米一样。
“是!是!我什么都听你的!”
唐晚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为唐菲菲,剖析了其中的利弊。
“嫁给司马义,是死路一条。”
“那个老东西活不了多久了,等他一死,你这个冲喜的女人,必然会成为陪葬品。”
“司马家的人,不会留下任何隐患。”
唐菲菲听得脸色发白,冷汗首流。
“那……那我该怎么办?”
唐晚给了她唯一的“生路”。
“利用这次冲喜的机会,进入司马家。”
“但是,你的目标,不是司马义。”
“而是他最受宠,也最没有威胁的自闭症幼子——司马北。”
“司马北?”唐菲菲有些疑惑。
“他……他不是个傻子吗?”
“我要一个傻子干什么?”
“傻子?”唐晚冷笑,“他只是自闭,不是傻。”
“而且,他是司马义最疼爱的儿子。”
“只要你能怀上司马北的孩子,就能母凭子贵,在司马家站稳脚跟。”
“到时候,司马家的万贯家财,还不是你的?”
唐晚为她画下了一张巨大的饼。
唐菲菲的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焰。
但她还是有些不解。
“你……你为什么要帮我?”
唐晚的笑容,充满了神秘和冷酷。
“因为,我要利用你。”
“等你见到司马北的妻子秦瑶,你就明白了。”
为了让唐菲菲这枚棋子,更有杀伤力。
唐晚给了她一瓶空间出品的美容神药。
和一瓶特制的、对男性有致命吸引力的香水。
“用这些东西,让自己脱胎换骨。”
“见司马义的时候,喷上这瓶香水。”
“他,一定会选中你。”
唐晚命令道。
那瓶香水,是她用空间里的奇花异草,混合了一丝灵泉水,精心调配而成。
不仅香气独特,更能迷惑人的心智,激发人最原始的欲望。
是她为司马义,准备的催命符。